刘畅
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,
借问酒家何处去,牧童遥指杏花村
这首诗在我非常小的时候就背会了,不过以当时的年纪体会不到丝毫,有的只是迷茫。
而已如今经历过许多的我再来看这首诗,我认为它既寄托了对逝去亲人的思念,又表现出对亲人思念的情绪的感染性;既表现了诗人自我的死亡焦虑,又表现出死亡焦虑的对立、转化,也就是源源不断的生机。
缅怀逝去之人,缓解伤感。
值得缅怀的人、事、物,肯定是与各位息息相关的存在。或许是曾经德高望重的父亲、曾经如漆似胶的爱妻、曾经追逐过的梦想、曾经留下的回忆。而除了祭酒、扫墓等仪式性的活动,我们的心理活动更加重要。正确的看待逝去的人、事物,才能更好的活着。
其实我们每个人就像波动,即使在最微小的分子层次这些波动也会存在。而波动影响并不需要某个人留名后世,也许你父亲的一句话,一个善意的微笑就已经影响了他周围的人,甚至世界。他的某些东西,确实可以在他周围的人们身上传递下去,这便是“善行使人不朽遗泽后世”。另外,每个人死后在分子水平上又将重新成为自然的一部分,重新为未来的世界添砖加瓦”。而且,波动影响的内容是相当宽泛的,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。所以通过波动影响,虽然逝去之人不再存在,但处处都可以有他的影子,好像他还存在。每个人都在各个方面影响着周围,也被周围影响着。
面对自我的死亡焦虑
在各自的人生中,经常会与死亡擦肩而过,或许你之前会选择不关心、无视、不去觉知、甚至像是在看一场闹剧,这只是因为害怕直面死亡会引发焦虑,但其实也有可能极大地丰富你整个人生。并且及时的意识到可能会带来的焦虑,并且用恰当的方法去应对是减少死亡焦虑的最好办法。
奥特兰认为,一个人一生发展会不断地追求个性化,以及自身潜能的实现,但代价是远离别人感受孤独。当那种孤独的痛苦“生之焦虑”变得无法忍受,又会重新回来,逃避那种分离,在融合中寻求安慰。在这“生之焦虑”和“死之焦虑”两级之间,在个性化和融合之间,人们穿梭摇摆,耗尽一生。
擦肩而过的死亡看似离我们还很遥远,但在现实里,各位不妨静下心来审视一下这个问题,也审阅一下我们的心理。生使我们有了自我意识,自我意识形成了我们的独特人格,使我们成了独一无二的人类。
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死亡。死亡是每个人的终点,谁都避不开的它。它既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痛,也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一笔财富。多少人终其一生不敢打开潘朵拉的盒子,宁愿在心理疾病的束缚中苟延残喘,在躲躲闪闪中仓皇虚度。
处理死亡焦虑的方法。
对所有人来说,虽然这种痛不会直接出现,它乔装打扮成心理疾病或是一种普遍的不如意感。但是作为五千年文化的中国,在古代就有哲人提出人生三不朽的说法:“太上立德,其次立功,最后立言。虽久不废,此之谓不朽。”
除了中国式的方法,欧文亚龙也在《直视骄阳》中也提出一种解决死亡恐惧的方式-亲密的人际联结。在大多数亲密关系中,你越能做真实的自己、敞开自己,你的朋友关系也就越能深入长久。这是人之为人最重要的地方。这也是很多癌症患者在面对死亡之时,会有较大的人生观念转变,对人更愿意展示自己的原因。
此外,通过上述的波动影响也可处理死亡交流。
当然,焦虑的原因也包括认知、观念,所以通过利用感受到死亡焦虑时的体会,可以转变观念,再通过关系克服死亡焦虑。
最重要的一点,在进行相关心理咨询时请记住只有当关系与咨访关系相互结合,共同发挥作用时才能带来真正的治疗效果。
最后,请记住,对死亡保持觉知,拥抱这人生的阴暗面会让你受益匪浅。这种觉知会让你的生命中的光辉和死亡带来的阴影融合,在你还拥有的这人生时拓展,丰富你的生活。实际上,要向过上真正有价值的生活、对他人充满悲悯、对周围一切心怀挚爱,唯一的途径正是去觉知,觉知当下所经历的一切都会随风消逝。
我活着的时候,无所谓死亡;当我死去的时候,我已经不存在了,为什莫要害怕那些我们永远也感觉不到的死亡呢?----伊壁鸠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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